偶尔摸鱼🍬偶尔码字
故事虚构💉如有雷同
那!是!不!可!能!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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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来,秋团一早就是不同意的。这场演出不同往日,来的都是受邀艺术家与领导。他这种身份如若不是受邀过来,别人难免会起疑心。平院嘴上应了她,可到了演出的日子还是没能按耐住想去看她一眼的心情。他本想着晚晚入场,早早退场,就不会有人发现。可谁知刚到戏院,就碰到了张主任。不由分说,王平就被他拉到了茶座看戏。张主任私底下还特地交代了主持人要介绍这位大院长。
“今天到来的,还有天津京剧院院长,欢迎您!”
话音一落,掌声随即响起。平院在茶座上愣了好一会儿,直到张主任拍他肩膀时,他才缓缓站起身与观众们打了招呼。正在候场中的秋团也听得一清二楚,原本还有着笑模样的脸随着掌声的停止也消失不见了。
整场戏,平院在台下如坐针毡,一点儿看戏的心思都没有了。最后一折还未等结束,他便找了个借口溜出戏院外等着她。
秋团从化妆间出来的时候,已经快十一点了。整个后台的走廊里,只剩下了平院。走廊中间,她正低头向外走着。身上穿着一件姜黄色的针织毛衣,领口开的极低,不似她以往的风格。
“回家吧?”平院想要接过她手里的东西,秋团却闪身躲开了:“我还要跟赵总他们去吃东西,你⋯⋯要跟我一起去吗?”她显然有些为难。
平院还未来得及回答,就见赵先生拿着她的外衣从化妆间里出来。叹叹气,平院快速又小心地与秋团隔开了一段距离:“我去不合适,还是在家里等你吧。”心里总然涌起了醋意,却也要顾及着她的心思。离开后台时,他还能听见秋团与赵先生嘱咐对方添衣防寒的言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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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上也不知超速了多少次才将她接回家。
到家的时候,她还在醉着。软软地靠在他的肩上,又紧攥着他的手。平院忽然意识到了什么,转头看着昏昏欲睡的她问:“你⋯你现在知道我是谁么?”
那人轻笑,蹭蹭他的肩膀:“你⋯是院长。”
他不放心,又问着:“哪个院的院长!”
“你也喝醉啦?”眨眨眼,歪头看他:“你不是天津院的院长么?”
“知道我是谁就行。”平院长舒一口气,顺手扶着她的腰:“喝了那么多酒,去洗洗再睡?”
“嗯。”
秋团被他扶着站起身,可脚下就像踩了棉花一样站不稳。摇摇晃晃地,带着他一起倒在了床上。
他正巧压在了她的身上,胸膛紧贴着她随着呼吸而起伏的柔软。平院一阵意乱,在她耳畔低声细语:“要么⋯晚些再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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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他说尽了好话,她才转过身来与他对视。
指了指脖颈处的红印,她满腹委屈:“这个怎么办?一会儿还要开会呢!”
“老样子,还戴围巾呗。”他倒是不在意。
“在大会堂里开会,我戴围巾?”
“那⋯”翻身,平院从抽屉里拿出了新买的丝巾:“你戴着这个⋯正好配你那件衣服。”
她接过去,铺开在手里看了看还算是满意:“配哪件衣服?”
“就是你昨天穿的领口特别低的那件!正好能遮一遮你的⋯”
话还没说完,秋团就将丝巾摔回到他的手里,再次背过身去不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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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已经单膝跪在她床边快半个小时了,他求她赶快起来去开会,今天送她一定不能再超速了。不然吊销驾照,更没法子天天双城来回跑了。
“那你坐高铁啊!”
“⋯⋯爱去不去,我不管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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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看的清楚,平院直接坐在了电视跟前。戴着眼镜,按排寻找着她的身影。
“看见你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开会要认真听讲,你怎么双目无神的?没睡够吗?”
⋯⋯
秋团没回她,不过平院大抵上也猜出来是为什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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